十二生肖之猴与鸡
十二生肖之猴与鸡
猴子是灵长类动物,与猿相似,略小,没有颊囊和尾巴,“猴”这个字是在秦代才出现的,在此之前,这种动物写作“猱”。我国盛产猕猴,我们常见的猴子就是猕猴,有了“猴”字,“猱”逐渐成为猕猴的专称。还有“蛇”字的出现,以及把“犬”(大狗)和狗(小狗)合起来通称为狗,差不多都是在这个时候。这正好说明,十二生肖出现是在汉代的说法之正确。难道在此之前就没有生肖这种说法吗?这倒也不会,只是此前可能不完整或者还不一致,至汉代,国家统一稳定了,十二生肖也从而定型了。
在十二生肖中,最肖人类的莫过猴,所以,人对于猴子有着骨子里的亲切。猴像人,可以把人直接说成是猴子,这不像其他动物,只是某些行为的描写和比喻。如:小猴子——小孩儿;皮猴——小孩儿顽皮;泥猴——身脸皆脏;猴精——机灵乖巧。这些词都不用说像个××猴似的,而是直接指代。
猴子天生好动,攀援跳跃不止,不会拘泥于呆在一棵树上,这可以理解为不断进取,不安于现状之意。猴子常常会模仿人的动作,可以使用简单的工具,是人类以外最聪明的动物,在十二生肖中数得上是第一,这可以暗示人以他人为师,不断丰富自己的知识和能力。申有舒展之意,申、猴两者相配,就是人不能小得即满,要不断进取,像许许多多成功人士一样,实现人的最高目标。
古人的最高奋斗目标是什么?封侯。为什么最高目标是“侯”而不是皇帝?皇帝是天子,能不能当皇帝是“天意”而不是人愿。想当皇帝的人多了天下必定大乱,这也不符合人意。王是皇族,是血缘关系的获得而不是奋斗的结果,无法复制,只有封侯是可以通过自身努力获取并为人们所认可。这不是臆想或者随意而说,因为封侯的“侯”与“猴”这个字直接有关。
侯,最早是箭靶,后来逐渐演变为一种爵位。简单说,射箭就是射侯,中靶就是中侯,就像后来的中举、中状元一样。猴,虽然能够直立行走,仍然是一种犬形动物,当它们在树丛间跳跃穿越的时候,就像是箭射出去一样,快速、敏捷、准确,直接到达目标。就是说,人要像猴一样,率性而为,直取那个最高目标,不用思前想后。
(网络图)但是,人的奋斗向上、不安于现状以及率性而为要有一个限度,这就是不能不择手段,也就是说,要有约束。鸡的意义就是约束。
鸡的早期文字写作“鷄”,可以理解为系着的鸟。“奚”字表示奴隶,为了防止奴隶逃跑,奴隶主要用绳索绑着他们,“奚”字旁边加上一个鸟,就是说这鸟要像奴隶一样系着。这也同时说明,鸡是鸟类,是鸟类在十二生肖中的唯一代表。鸟类很多,漂亮的有孔雀、威猛的有鹰,高贵的有鹤,同为家禽的有鸭、鹅,为什么只选择鸡呢?归根到底,还是人们最熟悉它。原鸡和雉是近亲,如今我们把雉就叫野鸡。鸟类大部分是候鸟,秋去春来,不过是匆匆过客,而雉鸡却不同,它们是留鸟,年复一年的始终陪伴在人类身边,人们对他因熟悉而亲切。鸡的羽毛漂亮、性格威猛、气质高贵,可以说是集鸟类的优秀特点于一身,进入十二生肖是人们的不二选择。刘邦的老婆名叫吕雉,当了皇后也没有改名字,一个女孩儿叫雉,可见雉是只好鸟!
当然这只是一些虚的东西,人们是讲求实际的,鸡能够在我们家里待下去还要有本事,也就是有用处。十二生肖当中,属于家畜的都有用处,野鸡每年下三四窝,每窝三四只蛋,人们总不会为了这十几只蛋而饲养它吧?要知道,鸡是要吃粮食的!如果仅仅是这个原因,人们完全可以到草丛中去寻找即可,没有必要饲养。它不是兔子,兔子吃草,繁殖力极强,人类有理由用随手可拾的草换取营养丰富的肉食。
人们养鸡是因为鸡的报时功能,把鸡看作是司时之神。鸡知道茫茫长夜中的时辰,知道太阳何时升起,会打鸣的公鸡,就是上古社会的时钟。古人“日出而作,日入而息”,不管你是因为昨日过度劳累致使今日忘起,还是因为偷懒故意不起,又或者因为阴天而不辨天亮,它都会告诉你天亮了,该起床干活了,简直就是劳动者的“闹钟”!鸡不仅能报早时还能报晚时,酉时为晚五到七点,从冬至到夏至日落正是这个时间段。《诗经》中有“鸡栖于埘”的句子,是说鸡进了窝,该是劳作之人回家休息的时候。从这个意义上说,鸡又是人们的“限时器”,它每天都在向人们报告作息时间。
猴和鸡放在一起,率性而有约束。就是说,一切外在的自由行为都应该是一种有内心约束的行为,既不能安于现状不思进取,又不能毫无约束的恣意而为,就像现代人们所说,应在法律和道德范围内,充分施展个人才华,这才能实现自我制定的目标。(孙振奎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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