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家猴街往事追忆大众文艺
原创肖然(丘北)一个地方总有一个地名的来历。我老家名字叫猴街,可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叫猴街,也没有什么历史资料可查寻。记得教我高中英语的顾加芬老师跟我开玩笑地问我:“肖然,你老家猴街是不是村子后边山上猴子特别多呢?”我笑着回答:“也许是吧!”其实,我也不清楚我老家名字的来历。高铁上看猴街村猴街是生我养我的地方,是我终生眷恋的故土。说来也巧,我的父母都是猴街村的人,并且两家人离得不太远。猴街一队(也叫上队)的肖家和猴街二队(也叫下队)的汤家早在年就结为儿女亲家。于是,就有我的父母和我们这个八口人温暖的大家庭。猴街的地理位置不太偏僻。她位于弥勒市新哨镇的东北方向。距离新哨镇还有6公里。距离昆河老公路2公里。村子背后有四座大山(拖峨山、老横山、马鞍山、老阴岩),前面是平坦广阔的坝子。有水田也有山地。自然条件相对较好,因此在弥勒市被划作坝区农村。高铁远处观猴街猴街的历史我不太清楚。小时候,我的父亲母亲经常跟我讲:“猴街在以前赶过街,在旧政前(即解放前)是热闹的集贸市场。后来,转到新哨去赶街,这里就冷落成一个村庄了。”我读《张冲传》的时候,一个故事情节引起我的注意:“张冲14岁时从他们小布坎村拉大胖猪去猴街卖。”这一情节印证了父母说法的真实性。猴街有一条宽阔的南北走向的街道,我们当地人叫做“街心”。街道两旁有不少集体用房:供销合作社、生产队仓房、大礼堂、村卫生所、村公所、小学。全村最好的房子就是这些。后来,小学又搬到村子外边空地里去建了。其余的房子就是农户的生活民房,清一色的土木结构瓦房,极少数是草房。以前贫穷落后的农村房子就如此。公路边入猴街村的石头(小编看起来有点像猴,但更像一只老鹰)猴街街心左右有两棵大榕树。以两棵榕树为界分为两个生产队,我们叫上队和下队。两棵大榕树是我们童年嬉戏玩耍的乐园。我们最喜欢看的露天电影就是在两棵大榕树下进行。一块银幕扯在两棵榕树粗壮的树枝上。那两年,流行看露天电影,隔三差五地在晚上放映。我们猴街是村公所所在地,周围还有四个自然村。其中有一个从东山下来的苗族搬迁村。除了我们村子,其它四个村子放电影我们都会跑去观看。一些印象深刻、耳熟能详的武功片和历史战争片就是在那两年观看的。大榕树下的乐事还有很多。一过春节,全村男男女女、老老少少就会聚集在大榕树下娱乐:荡秋千、打磨楸、打扑克牌、扭秧歌、搞大合唱……我们小孩子最喜欢爬榕树,掏鸟窝,还有捉迷藏。我们村子哪家一抬死人办丧事,榕树下就热闹非凡。有舞龙耍狮的,有跳蚌壳的,有踩高跷的,有唱花灯的。乐鼓喧天,长号声声。我们小孩最喜欢凑热闹,找乐子。这种场合自然不会放过。我们猴街背后是大山,前边是田野。这种自然条件给我们带来的童年生活是快乐的,自由的。上山放牛和去田坝割草是印象很深的童年趣事。一到夏天,乐趣会更多。不论上山放牛还是去田坝割草,我们都会去村子坝塘里洗澡游泳。有一次,我差点被水淹死了。去田坝割草,我们还喜欢去河沟里拿鱼摸虾。两个农忙季节,我最喜欢栽秧时节,因为栽秧时节在水里干活凉快一些,而秋收时节天气燥热一点,累一点。在我童年的记忆里,猴街还让我难以忘怀的还有村边的水井,村头的石桥、竹林,古香古色的四合院老屋,以及一早一晚袅袅升起的炊烟,父母喷香可口的柴火饭……游子的脚步不停歇,求学的道路在延伸。求学之后就在外打拼。生计,生存,外出谋生亦谋爱。时间在流逝,光阴在推移,我与老家猴街的距离越来越远,远到山重水复,远到只能用乡愁来填补思乡的空白。年轻时,想离开;上了年纪,又想回去。这就是故乡。读高中时,我读到台湾诗人余光中的诗歌《乡愁》。当时,只是觉得这首诗歌语言很美很精巧。人到中年,身居异乡的我才真正懂得余光中心灵深处那份浓浓的乡愁。父母在世的时候,我隔三差五回老家猴街探亲,那是生我养我的深恩之人。父母去世以后,老家猴街还有我的三个哥哥,年迈的大孃、二叔、二婶、舅舅、舅母,以及一些朴实可爱的同乡长辈、同龄发小。他们同样是我的牵挂。近几年,老家猴街的村容村貌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。老屋子逐渐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钢筋水泥的洋楼别墅。入村道路也硬化成水泥路。这得益于中国伟大的改革开放,得益于改革开放以来蓬勃发展的中国经济。老家猴街旧貌换新颜。旧貌消失了,清晰地留存在我童年的记忆里。新颜展新姿,全方位诠释新时代的靓美。老家猴街,生我养我的故土。不论走得多远,梦里梦外都是对老家的惦记和眷念。这是我的根,是我人生出发的原点。把根留住,那里有我一脉相承的血缘和亲情,那里的山上还长眠着我日思夜想的父亲、母亲。作于年2月2日夜晚电梯是交叉感染源,有的小区这样防,高明()感谢仇人(乡村小故事)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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